被当作凶手处以死刑的,是我在孤儿院最亲近的家人。他大概是怕我伤心,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开口。”
    “然后?”
    “然后我就让他调查时无需顾及我的情绪,他做他的工作,我做我的工作,各司其职,他就抱了我。”
    纪梵眸光微冷,克制着,欲/望不断翻涌:“他抱你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
    简清:“郑枢烨说,这个拥抱迟到了十六年。他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在我身边……及时给我一个拥抱。”
    话音刚落,男人猝不及防地靠近,被征服霸占的疼痛令她没忍住皱了下眉,疼得直接倒吸一口冷气。
    “十六年。”
    纪梵撑在她的双侧,伸手替她抚平拧在一起的秀眉,漫不经心地出声:“这其中的意义,早就变质了。”
    简清根本无暇去判断他别有深意的话,指尖想要寻到可以发泄的物体用力攥紧,却被他的大手桎梏,十指相扣,狠狠压在了被单上。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呼了口气,热度掠过她的耳畔,送来云淡风轻的三个字:
    “乖,放松。”
    简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压迫感伴随着他毫不克制的动作,排山倒海地向她涌来。
    她怵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