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努力平复自己说话的语气,倔强地不肯让别人听出她的脆弱和哭腔。
可是只要一听到怀里的抽噎,她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内疚感冲破了那份骄傲的枷锁,滚烫的泪水便顺着眼尾落了下来。
她哽咽着,湿润滑过眼尾的肌肤,最终没入耳鬓,只剩下一道痕迹,又再度被水珠覆盖。
“是我的错,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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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数月,抓捕到放血式杀人案的嫌疑犯,今晚的省厅陷入了极其忙碌的工作之中。
“胡璇是你杀的?”
“是。”
“刘新玉是你杀的?”
“是。”
审讯室内,肖祁墨和苏烈正并肩坐在一起审问徐淞鸣。后者面色凶狠地问了几个问题,都到了肯定的答案。
基于态度还算配合,苏烈看了眼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肖祁墨。后者大概是接收到他的意思,云淡风轻地问了句:
“为什么杀人?”
闻言,徐淞鸣神色淡然地抬起下巴,眼里有笑意一闪而过,回答得十分散漫:“这个问题,刚刚在商业街那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
肖祁墨没理会他的避而不答,转着手中的笔,没什么情绪地又问了一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