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助理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梁检?”
梁崇正回神,想了想应付对策,拧眉道:“小张,你帮我查一查沈君兰的信息,以及她的家属都有谁,尽快。”
助理还未从他上一个委托中反应过来,又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还有,帮我找几家记者。”
小张愣了下,满脸不解:“记者?”
“对,我们之前应该合作过一些媒体记者,最好是在公众中影响力能排上号,但不是热度最高的。”
梁崇正握着手机的指腹无意识摸索着手机壳的边缘,大脑飞快运转着解决方案。
走到这一步,十六年前的事被翻出来旧提是无法避免的。为此,他需要一定的解释空间,但这个空间不必太大,以免被拆穿是故意为之的假象。
“为什么要找记者?”
“我需要有人记录道歉的过程。”
这下,助理就更加不能理解了。他啊了声,疑惑的意思很明显。
面对他的不谙世事,梁崇正无奈地叹了声,嗓音尽显疲惫:“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总归人已经回不来了。受害人家属能接受的,也只有道歉。”
“我可以先下手为强,趁着庭审结束后大家都关注结果的时候,率先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