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非常感动。
但同时,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无力感却拖着她不断下坠。
她清晰地意识到,秦劲和她的距离,有着云泥之别。秦劲是高高在上圣洁的白云,她是泡在沼泽地里的烂泥。
秦劲这样金字塔顶尖的人,如果不是刚好神经病,她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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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劲见她长久不出声,抬起胳膊,把江眠拢进怀里,这才看到她眼里磕着的泪花。
他低着头,唇瓣贴在她眼皮上,轻声哄:“眠眠,你不要害怕,他们都很喜欢你。”
江眠合上眼睛。秦劲从眼皮到眼角,轻轻吮她湿漉漉的眼睛,最后成功把江眠哄笑:“起开啦,好痒。”
“你也这样亲我。”秦劲把眼睛闭上,“我肯定能忍住痒。”
江眠不亲。
秦劲睁开眼,去挠她的痒痒肉。
江眠笑得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衣领扯到肩头,露出巴掌大的粉红颈部,连着通红的脸颊,是他喜欢的弧度。
秦劲俯身,大着胆子把脸埋在她颈窝,须臾,他说:“眠眠,我好想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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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河街。
江眠睡不着,凌晨两点多,她爬起来吃了药,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