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霍承司啃月饼的声音。
翁盏娟委屈地看了眼老霍总。
“混账东西!”老霍总随手抓起一个酒瓶,摔了过去。
摔偏了,没砸中他,砸在了桌沿。“砰”地一声落在地上,酒瓶炸裂,满室都是酒香。
霍承司坐着没动,他双手拿着月饼,一边啃一边笑:“嘿嘿,没砸着。”
老霍总气得嘴唇哆嗦。
翁盏娟想把手边的烟灰缸递给他,为了不表现那么明显,她暗示地说:“消消气,你刚抽了根雪茄,动怒容易咳嗽。”
老霍总适时地剧烈咳嗽了两下,脑血上头之际,没领会到翁盏娟的意图。
霍承司笑得十分惊悚:“嘿。嘿嘿。嘿嘿嘿。”
他把嘴巴里的月饼咽下去,起身走到翁盏娟身边,伸手拿起烟灰缸。
翁盏娟以为他要拿烟灰缸砸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止。
霍敬恩则以为,他又要往自己头上抡,毕竟他上回也是这样,老霍总的茶杯没把他的脑袋砸出血,他自己把自己给磕出血,以此来消老霍总的气。
但是这回,霍承司谁也没砸。
他慢条斯理地把烟灰缸清理干净,放回老霍总手边,甚至给他点了根雪茄,又喊管家拿了瓶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