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赢了也没认为你是个乏味无聊的人。”何焕觉得复杂的只有安德里安自己。
“那是因为我是个超有意思的对手,你赢不赢都必须承认。”
何焕对他的这方面的自信报以笑容,他内心还算肯定这个说法,却没说出口。
脖子上的金牌沉沉挂好,这是他第一块花样滑冰的金牌,却是在青年组能拿到最有分量的一块,论起点,已经无人能及。
颁奖结束,宋心愉仔细端详金牌,还咬了口,嫌弃道:“18k金都舍不得镀了,现在世青赛这么寒酸了吗?不过没关系,奥运金牌一定是货真价实‘纯金’。”
何焕明白教练口中“纯金”的意思,可他还是很喜欢这块金牌,放在手心里没那么沉,可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国际滑联的官员来通知在聊天的师徒二人明天晚上的表演滑安排。按照一贯的沿袭,何焕会压轴登场。
何焕根本没有编排表演滑的节目,上一次四大洲赛的表演滑只是改了改自由滑拿来用,这次他是冠军,不但要滑一套表演节目,还要返场加演。
“这事儿怪我。”宋心愉很是自责,“虽然我知道你能拿到很好的名次,可之前训练任务太紧张,我想着有自由滑那个改编应付,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