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你教练一个德性……”谢英蓉像抱怨也像叹气,似乎想起什么来,又叫住他笑着问,“不过我倒是好奇,像你这种一点都不坦率不可爱但还挺真诚的人,心里有没有不能纾解的负面情绪?”
何焕愣了一下,几乎不用迟疑就找到了心中的答案:“有的。”
“哦?”谢英蓉来了兴趣,“是什么?”
“希望背后说我坏话的人输给我……好多分。”
-------------------------------------
“啊啾!”
加拿大蒙特利尔,雷普顿冰上训练中心,埃文斯刚开始早晨的训练,踏上冰还没三秒就打了个喷嚏,负责他健康和体能的教练听到后紧张得从防护海绵墙后探出半个身子,急切说道:“感觉不舒服?你千万不能在这个时间感冒,分站赛行程和成绩要是受到影响,你的教练一定会炒了我。”
“我挺好的,没有感冒。”埃文斯笑着安慰因为雷普顿教练过于严厉而总是神经兮兮的助理教练,却又奇怪得以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小声嘀咕,“刚才打喷嚏的时候浑身抖一下,也不是冷,就是很奇怪的感觉。”
他还想仔细分辨,雷普顿却走过来,他刚开完会,似乎得到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