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冠军都是从失败者走来。
何焕这一刻完全觉得埃文斯融入了他的节目与音乐当中, 这和采访时所说那些单纯的话语不同, 表达是有力量的, 他即使没有相应的文化背景,没有他希望其他人将他和选曲联系起来的身份,此刻他也得到了艺术上的认同,这比前者更真实, 更震撼人心。
只有鹰知道飞至山巅要几度迂回,逆风而上时双翼的重压仿佛是在与天空和大地同时博弈,鹰的叫声仿佛是在悲鸣, 在音乐里, 在冰场上, 让何焕有一瞬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震撼。
埃文斯最后一个连跳与安德里安同样是路兹三周接后外点冰三周, 如果只看到这个跳跃的人, 绝对无法想象昔日冠军刚刚有过两个重大失误,因为他腾空的自信好像冠军志在必得——与曾经即将完美完成整套节目的他没有任何分别。
这也的确是有埃文斯水准的跳跃,高度远度无可挑剔, 落冰四平八稳,滑出顺畅潇洒。有人已经站起来为他鼓掌,镜头扫过观众席,人们在为一套不那么完美的节目疯狂。
哨笛声绵长清脆,归于无声,埃文斯的联合旋转结束在消失于欢呼的音乐尾声里。
何焕觉得埃文斯有那么一瞬间要去抚触肩膀,但他抬手的动作停下,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