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为什么觉得何焕是个好选手了……或许我真的看错了,他胆敢这样去拼,的的确确让我刮目相看,但更让我生气,我想只要是个有责任感的教练都会对这个做法感到愤怒和震惊。他才多大?十八岁十九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脑子里想得都是不着边际的东西,宋教练是个好教练,能遇到这样的教练,是你这个对手一生的福祉。”他顿了顿,兀自摇摇头,“还好你当年就很听话,最让我省心,要不然……”
“教练,我不敢的。”埃文斯赶忙说道。
雷普顿这才轻笑出声,“我当然知道你不敢,你要是敢试一次,哪怕就一次,我立刻马上就给你赶出我的俱乐部。”
埃文斯不知道此时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但他有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想问出来,于是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有了英勇就义的觉悟,“……就算教练你觉得,这样做才是真正的冠军气质?”
他以为自己会被教练严苛的沉默折磨,但雷普顿教练并不避讳再度看向何焕时欣赏的目光,喃喃说道:“是,我是这样觉得,但我不需要死掉或者残疾的冠军来装点我的荣誉室,在辉煌的成就和疯狂的偏执之间,是有一道界限的……我曾经见过有人越界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我永远不会尝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