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教练的视角看何焕,他真是个古怪矛盾的年轻人。
很少有人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年纪,给人的感觉却像一座白色大理石搭建的神庙,坐落于高高山巅,难攀难求;但神庙中供奉的却是连地壳都能烧沸的赤红熔岩。
宋心愉扪心自问,自己在役时也算个拥有狂热竞技人格的选手,胜负心极强,抱负理想随着水平精进日益膨胀,大多数优秀运动员都是如此,她大概比其他人更执着些罢了。
但自己的学生何焕完全不同,他比当初的自己更奋力想战胜什么赢得什么,但有时她也会困惑,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貌似乖巧温和的孩子拥有这样的眼神。
她这样想着,说出来的却是另外的话,“干嘛?等他下场要杀人啊?快活动一下上肢!一会儿比赛的时候肌肉该冷了!”
何焕又回到好相处的那个模式,看着自己的教练,温驯点头,做些平常都会做的拉伸肩臂肌肉群的简单动作。
埃文斯即将滑至尾声,他最后一个阿克谢尔三周跳站得过于勉强,几乎变成与何焕短节目相似的撞击,但埃文斯在起跳后撞到防护挡板之前收住身体,尽管三周变成两周,但他擦着场边游刃有余滑出,只有衣衫下摆擦到软垫。
面对看到这一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