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再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看也不看盖佐,一个人撑起伞走进雨中。
何焕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如果是平时,洗完澡后他会马上因为一天训练的疲累而安然入睡,但今天他失眠了。
盖佐的话像刺,扎得他的自尊心中毒似的隐隐蜇痛。何焕扪心自问不是个自大到会忽视缺点的选手,他对自身仍需提高的不足有极为清晰的认知,世界冠军的头衔让他满意却不能让他满足。盖佐的话仿佛在说他和他取得的成绩都不值一提。
实在太气人了。
何焕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最后生物钟进入不得不睡的困倦才闭上眼,然而一大早手机乒乓作响,却不是他设置的铃声,而是微信电话的急促吵嚷。
休赛期训练密度高强度大,何焕又正好是贪睡的年纪,闹钟设到七点还得再七点半多加一个,他被吵醒翻身后拿手机一看,才六点五十,也不看谁来得电话,按了继续睡。
但电话锲而不舍,本来就缺少睡眠的何焕被折磨得再也无法安然入睡,只能接起来。
“喂……”
他半死不活的声音和成明赫焦虑急切的语气对比鲜明。
“你是怎么和梅萨罗什扯到一块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