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温柔, 然而语调却悄然扬高,“你要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我比你都希望自己会用你说的这种目光去注视你。”
安德里安愣住了,他看着教练许久,看到肩膀都有些轻轻战栗。
最后,他还是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歪了歪头,没抹发胶的头发自然而然垂顺过耳畔,乖巧得难以置信,“这就是我愿意跟在姐姐身边的原因,我希望活成姐姐这样的人,变成姐姐期待的冠军。”
吉乌斯希望安德里安滑走前没看见自己眼角的闪光,毕竟他们都不希望让彼此失望。
倒计时即将结束前,音乐开始,背对裁判席正方向站好的安德里安转过身,轻轻合着音乐顿挫的铜管器乐和声打了个响指。
按照以往的节目,安德里安从来都衣妆楚楚,而他不那么打扮精致的时候,的确像个真正的流浪艺术家,落拓的英姿看上去十分潇洒,也没有庸俗的颓废。
就像他自由滑所选的普契尼的《波西米亚人》有个流传更广的别名:《艺术家的生涯》。
波西米亚人是一个文化符号,形容崇尚自由和艺术,反抗主流社会价值观的艺术家们。总是身无分文的安德里安可能真的很适合这个主题。他也确实像个冰上的反叛者、挑战者,横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