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但却还有长长的未来要面对——要一个人面对。
    埃文斯的节目很是精彩,曲调从悲伤到戏谑跳脱,再回到落寞哀戚,两次转折标准得宛如国际滑联对自由滑编排的规章要求,整段节目裁切工整,看得出编排者的能力与倾注的心思。
    但他的表现却与短节目一样,失误频频错漏百出,七个规定跳跃只有三个成功,其余不是有瑕疵就是干脆失败,甚至一个二连跳跃丢了后一个连跳,仓促比完分数实在不尽如人意。
    何焕和尹棠想得却全都是这段折磨对埃文斯来说总算结束了,这个赛季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完结,他还有很长时间去调整,面对可能未必好的起来的未来。
    下一个登场的选手是麦考尔,原本抽到埃文斯后出场的位置总是最凶险,大部分选手都不愿在他拔高裁判与观众的审美和期待后登场,但这次埃文斯身后留下更多的是遗憾和期待,恰好麦考尔这颗新升的朝阳无比符合此时此刻冰面所需要的光热。
    何焕要在他之后出场,他本不想看麦考尔的比赛径直去找宋心愉,然而转身时,余光无意瞥见侧手边看台高处一个熟悉的人影,何焕愣住了。
    “怎么了?”尹棠是最后一个出场,不用急着走,他看何焕忽然站住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