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犯了我说的错,回去我就让你每天在傍晚俱乐部人最多的时候站在冰场边拉小提琴,就拉你的自由滑曲子。”
“可是其他在冰场的人又没做错什么。”何焕这回知道怕了。他光想就开始脚趾抽筋,浑身难受。
盖佐朝他摆摆手指,用何焕一向最不喜欢的那种自信又戏谑的语气说道:“他们是被你连累的,这也是惩罚的内容之一。”
宋心愉也知道何焕脸皮极薄,自尊心又强,这样罚他他最难受,只是盖佐也不是为了和他怄气才这样说,只是希望何焕真的能提前想好跳跃失误后的预案,不至于在奥运前哨的重要比赛再多添失误影响心态和裁判对节目的印象。
“那就这么说定了。”宋心愉不让何焕再多说,命令他早点休息,和盖佐离开房间。
何焕一个人坐在床上,被盖佐气得想殴打枕头,又觉得太幼稚,只能最后倒回床上。可倒下的时候压到淤青的右腿外侧,疼得他又弹直坐起来,连连倒吸凉气。
他真的没想到会摔得淤青面积这样大。
平时训练因为全速滑行也会摔倒,然而像他们这样的选手,早就掌握了“摔倒”得技巧,保护及时也不会疼太久,可比赛的时候他全身心投入,经常顾不上防护,摔到围挡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