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老人大步流星走出选手通道来到场边来到埃文斯面前。
“有没有热身充足?你的肩膀肌肉总是需要额外锻炼才能彻底进入比赛状态。”雷普顿教练不笑时严肃得近乎可怕,他冷着脸转向马文教练,“你有提醒他吗?这是你的责任。”
“我当然有提醒。”马文教练立刻变回年轻时面对老教练的自己,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二十多岁的选手时代。
千言万语都梗在埃文斯喉咙,他无数次想过将来要如何面对教练,但没有想过会是在奥运赛场上……他的最后一次奥运会。
“教练……”他仍然用旧日称呼,这恐怕已经永远也无法改口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来,埃文,但我觉得,这场比赛对你来说如此重要,我只站在电视前是不够的。”雷普顿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几乎从不出现在脸上的表情——笑容,“加油,或许理解是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悬崖,但不论如何,我的孩子,我支持你。”
埃文斯听到现场播报出了他的名字,按照规则,三十秒内他必须做好开场准备,于是他必须朝前滑,然后才对老教练说道:“我当然希望你在这里,我运动生涯的第一场比赛是您在场边,最后一场,我希望您也在,教练。”
他朝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