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出尔反尔道:“不,我不会同意。谁来都不会。”
姜梦听得云里雾里的。
甚至想买一个“盛丛牌”翻译机。
她很想听懂他在讲什么。
因为能感觉到,他现在很难过。
他埋头在她颈间哭了好一会儿。
然后又凑到她的耳畔问道:“那个,也是送给他的么?”
虽说是问,但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
姜梦听盛丛自顾自地说道:“因为他那时候不在,所以就让我给捡了漏。”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这种事。
一般她给他的,就是专门送给他的。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盛丛哭得姜梦都有些心虚了。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就是感觉好像亏欠了他。
他不是那种崩溃地大哭,而是那种委委屈屈地小声呜咽。
可是听起来依旧很让人心疼。
她感觉到他已经在忍耐了,但好像忍不住的样子。
她听他小声地对自己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可怜我?”
这个问题,姜梦能听懂。
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