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虽然不像包厢里那么刺鼻难闻,可安棠闻着还是有点头疼。
她不动声色后退两步。
贺言郁的眸色更沉了。
他似笑非笑地扣住安棠的手腕,五指收紧,似乎要捏碎她的腕骨,“我让你远离蒋青黎,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听话呢。”
“我刚刚头疼,险些站不稳,是他好心扶了我一把。”安棠微拢眉头解释。
“是吗?”
安棠盯着他,不语,半晌,贺言郁轻轻笑出声。
他松开扣住的手腕,张开手臂,以迎接的姿态面向安棠。
这是让她主动投入怀抱的意思。
说起来贺言郁也很奇怪,安棠跟了他两年半,知晓他为人阴晴不定又疯批恶劣,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也会有这种不符合形象的行为。
走廊上吹着冷风,散去贺言郁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比刚才要容易接受些。
安棠犹豫片刻,走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
贺言郁将她摁进怀里,五指埋入安棠的发间,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勺。
他在她耳边恍若情人呢喃:“我又一次信你说的话,事不过三,别再被我抓到。”
语气轻飘飘的,就像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