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无辜而已。”
安棠表情认真,态度也坚决,似乎只要贺言郁敢乱来,这事就不能轻易揭篇。
贺言郁轻轻笑出声,指尖点了点安棠的心口,“我可不觉得牵连无辜,他可是把你的心都给勾走了。”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安棠撇开眼,不去看他那张脸,否则她怕自己连强硬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蒋青黎顶多算剧组里的同事关系,他今天见我一个人走红毯,身边没有男伴,所以出于好心替我解围。”
“至于媒体采访我时问的问题,我只是针对我写书的习惯说的。”
这话说得真真假假,究竟为何只有安棠自己心里清楚,她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反将一军道:“这些天你干的那些事,我都没审问你,你倒反过来追问我,甚至还怀疑我。”
“你觉得这公平吗?”
车内气氛瞬间凝滞,开车的司机背脊冷汗淋漓。
贺言郁盯着她,安棠侧身背对着,只留给他朦胧恬静的侧脸。
半晌,车里响起浅浅的、愉悦的闷笑,贺言郁伸手,从背后环抱着安棠。
他的脸埋在安棠的脖颈处,手臂收紧,懒懒散散的说:“我很乐意接受棠棠的审问。”
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