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里,任谁都唤不醒她,她可怜巴巴的呢喃着别离开我,然后伸手把贺言郁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她不安的揪着贺言郁的黑衬衣,亲了亲他的脸,视线下移落到喉结处,那里有一块淡淡的疤痕,安棠知道温淮之那块伤疤的由来。
她温柔的吻着,本就是脆弱敏感的地方,贺言郁有些轻喘,他的眸色越来越暗,凸起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
“安棠。”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以前他们在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安棠也喜欢亲吻他的喉结,他有次餍足后笑着问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结果她却皱着脸快要哭了,说她心疼他。
贺言郁被她弄得心头火气,翻身将人压住,大手扣着她的手腕。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锃亮的闪电透过半敞的窗帘照进室内,劈亮装饰漂亮的房间。
同时也照亮大半张床,悬挂的半截小腿莹白纤细,淡粉的脚趾紧紧蜷着又松开。
*
清晨,下了整宿的雨终于停了,空气中都是湿润的气息,混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
安棠是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入目就是凸起的喉结,她枕着贺言郁的手臂,被他紧紧搂着。
男人呼吸平稳,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