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棠的指尖一顿,扭头望了眼屋里背对她的温淮之,男人身姿清隽,正在整理她的衣物。
“嗯。”她低低的应了声,似乎不愿提起过去的事。
那三年半里是她的荒唐旧梦,暧昧、绮丽、禁忌滋生的占有就像一块阴影、一块已经发霉腐烂的肮脏,让安棠不愿意去触碰。
电话里,叶听娅叹了口气,“你和贺言郁的事在国内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外网上也有消息,再这样下去,瞒不住任何人,淮之也会知道。”
叶听娅的话,让安棠的心轻轻颤抖,指尖不小心揪下一朵花瓣,她垂眸,看到那一簇小花就像枯朽的落叶簌簌掉落,最后徒留一个难看的缺口。
安棠抿着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抬头,视线再次落到温淮之身上,这次,男人似乎有所察觉,回头遥望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她的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似的。
母女两聊了会,安棠又在外面吹了风温和的风,等心底乱糟糟的情绪有所消失,她才推开落地窗回到屋内。
温淮之听到动静,看了眼染血的纸巾,不动声色的合上,然后握在掌心。
他自然的背着手,笑问:“聊完了?”
“嗯。”安棠也表现得镇定自若,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