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贺言郁还不忘刺激她:“温淮之会惯着你,我可不会。”
话落,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安棠已经病得开始不正常,她抓起贺言郁的手掌,用力的咬下去。
贺言郁看着手掌边缘已经渗出丝丝血迹,他像是没感受到疼痛,反而还低低的笑出声,呢喃了一句:“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好受些?”
司机啥也不敢听,啥也不敢看,开车抵达医院负一楼车库,他打开车门,贺言郁把人抱下车大步走向电梯。
安棠这个时候已经病得脸色苍白,她看贺言郁的眼神也变了。
那是一种神志不清,开始产生幻觉的状态。
“淮之……”
电梯里,安棠伸手抚上贺言郁的脸颊,动作温柔缱绻,眼神却是痴迷炽热。
她半是哭半是笑,伸手抱着贺言郁的脖子,埋头在他颈边呜呜咽咽。
“淮之……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安棠哭得很伤心,像是把积攒在心底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贺言郁抱着她的手臂开始发麻,那种置身冰窖的窒息感,无孔不入的侵蚀他。
电梯里的镜子三面连通,狼狈的照着他现在的模样。
贺言郁看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