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将关心表达得直白大胆,就像米洛斯的阿芙洛蒂忒。
安棠的手指微顿,嗓音因沙哑而声线迷人:“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一觉醒来又是活蹦乱跳。”
旁边的手机振动了下,音量有些高,声音通过视频传到贺言郁耳里,对面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响起男人若有似无的低笑,他平静无波的问:“这么晚了,还有人给你发信息?”
安棠随手捞起手机,消息框显示陈南浔给你发了则微信。
她点开,网络有些卡,一直停在开屏处。
“你这话说的,像是我背着你在外面偷偷养小情人。”
视频里又传来一阵轻笑,“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
“安棠,你走了二十几天,期间,可是一句话都没给我发过。”
“你在怪我冷落你?”安棠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贺言郁也会有这一面?
嗯,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以前用的方式很偏激,让人觉得他随时随地都在发疯。
不过,他现在开始走温和派,那腔调倒是挺像淮之的。
对面不应,像是默认。
微信终于登进去了,安棠点开陈南浔的聊天框,同时继续对视频里说:“距离产生美,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