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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浔微笑道:“安老师,你今天过生?”
    “嗯。”
    “生日快乐。”
    安棠怔了怔,戏中阴柔又不失孩子气的男人,现实里却是顶顶的温柔知礼。
    他的一句‘生日快乐’,咬文嚼字后发出的腔调,带着熟悉直灌安棠的心脏。
    难道这就是天生的相似者吗?
    安棠不知道,也不敢继续往深处想,因为她觉得再这样想下去。
    很荒唐。
    她笑了笑,道了句“谢谢”,没过多久,导演组的工作人员过来催他们,说下一场戏即将开始。
    等到下午四点,剧组休息的时候,梁则拿了瓶冰冻的矿泉水递给安棠,他抬头看了眼太阳,笑着说:“小棠,今天是你生日,待会你就收工回去吧。”
    “严苛的梁导竟然也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安棠开玩笑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不放人,贺言郁说不定就要撤资了。”
    “……”
    得,这种损事,贺言郁还真做得出来。
    五月下旬,这天确实热,再加上户外拍戏跑来跑去,整日不得空,安棠拧开瓶盖,仰头喝了点冰水,才勉强散去那点热意。
    她说:“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