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敷衍的应付,贺言郁又气又无可奈何,他低头咬了咬安棠,酥麻的痒意像细细的电流直击尾骨。
她惊得发软,一丝羞耻的声音溢出,气得安棠清醒不少。
红着脸羞恼道:“你咬哪呢!”
她一气,贺言郁就高兴。
男人抱着她,在她耳边浅笑着说了句又不是没咬过,惹得安棠想把人赶下床。
翌日清早,安棠被闹钟吵醒,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和垂死挣扎,最终在贺言郁的笑声中怒气冲冲的坐起身。
她抱着薄被,柔顺的长发散在背后,左肩的吊带已经滑下肩头。
安棠盯着站在床尾穿衣的贺言郁,语气很不好:“我赖床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
“笑一下都不行吗?”贺言郁有些无辜。
“你觉得呢?”
安棠有起床气,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贺言郁以前有次不小心把她弄醒,然后她压着他打了一架。
男人勾唇,把原本穿上的衬衣又脱了。
“你干什么?”安棠抓起枕头。
“想什么呢?”贺言郁指着胸口上的抓痕,暧昧又充满幻想,他笑着提醒:“你昨晚留的,我有说什么吗?”
“你下手都这么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