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又暧昧。
她愣了愣,只记得自己昨晚在杀青宴上多喝了几杯,再多的就记不清了。
这时,贺言郁从卫生间出来,白衬衣黑西裤,熨帖的裹着精壮的身躯,他看到安棠醒了,走到床边问她:“脑袋还疼吗?”
“有点。”安棠摁了摁太阳穴,捞起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她似想起什么,问道:“昨晚你戴套了吗?”
说来也好笑。
她跟贺言郁在一起三年,头两年,他左手尾指一直戴着尾戒,因为他是彻彻底底的不婚主义者,即便跟她在一起,即便他俩做着最亲密的事,他都会戴套。
就玩玩还可以,但不愿意被婚姻束缚。
而在一起的最后一年,他们的关系日渐疏离,在这种情况下,贺言郁反而不怎么戴套。
赵子真说,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贺言郁是准备在他生日的时候跟她求婚,可她不想,再加上那时候昏迷几年的温淮之恰好醒了,她自然不可能留下,于是走得干脆。
以前抱着玩一玩心态的人是贺言郁,现在换成安棠。
贺言郁盯着她,昨夜的缠绵悱恻,仿佛都只是虚幻泡影。
他坐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搁在上面,很随意的姿势,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