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痛苦、迷茫、无措、崩溃,就好像她和温淮之之间隔着数不清的沟壑。
温淮之因为身体原因,很多事都不能做,没事,有她,她可以学。
她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大小姐,变得厨艺精通,这个漫长的过程,切到手指血流不止、被油溅到、被蒸汽烫得手臂起大水泡。
这些尚且微不足道。
她还记得温淮之曾经和别人合作编一支现代舞,那支舞跟他涉及的领域有所不同,其中还需要飙车到极限带来的感受。
这种危险的事,他来学,稍有差池就可能没命。
因为他有血友病,不能受伤流血。
她知道后,托母亲的关系请来有名的机车手,第一次玩机车,安棠还记得虎口被震得发麻带来的心悸感。
她曾无数次在跑道上摔下去,擦破皮肤,青痕遍布是常有的事。
最严重的一次,被送进医院抢救。
而那次没瞒住,温淮之知道她背着他干的那些事,又气又心疼,舍不得责备她,用无力的口吻问她,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学那么危险的东西。
她说自己学会了就可以带他,那他就不用学了,而且百分百不会有危险。
温淮之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