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替你叫医生。”
安棠转身想走,却被贺言郁一把抓住手腕。
“能不能别走,留下来和我说会话。”
“你头疼,还是好好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安棠拍了拍他的手背。
“那你呆在这陪我。”
安棠看着贺言郁,病弱得破碎,拗不过他,只好坐在椅子上陪他。
男人一直握着她的手腕,“棠棠,既然我们快要订婚了,那是不是已经选好日期,是什么时候?”
贺言郁的嗓音温和平缓,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一直注视着安棠。
“什么快要订婚了?八字还没一撇,快睡觉。”
“那赵子真又为什么叫你嫂子?”
他刨根问底的架势让安棠很无奈,草草解释了几句前因后果。
贺言郁认真听完,并对此发表自己的疑问:“所以我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
“算是吧。”
“既然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婚?”
安棠现在都快对‘婚’这个字产生PTSD,“你怎么就一直执着于结婚呢?”
贺言郁薄唇轻抿,尾指勾着她的,垂着眼皮温声说:“你别生气。”
“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