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那种触感。
“你不要?总不能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吧?”
贺言郁顶得住,她实在无法接受。
结束后,安棠赶紧把那玩意塞回去,替贺言郁整理好后,连忙扶着他移到洗手台前。
她赶紧洗手,贺言郁盯着镜中的她,闷闷的问:“棠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是个累赘?”
“……”安棠一时语塞,“不是,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男人像是受到指示,低头抵着她的脖颈,默默的不说话。
安棠看着镜中的人,被他的碎发弄得脖颈发痒,她的头朝旁边偏去,试图躲过,谁知抵着他脖子的男人脑袋一歪,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的锁骨。
“贺!言!郁!”
“嗯?怎么了?”男人抬头,目光疑惑,语气自始至终都很温和。
安棠对上他这张无辜的脸,脾气就像针扎的皮球,卸得干干净净。
“没事。”
她驮着贺言郁出去,把人放在轮椅上,然后又推他去了卫生间。
安棠把牙膏挤在牙刷上递给贺言郁,又给他接了杯漱口水,转身取了毛巾放在他身边,弄完这一切,她才开始给自己净面护肤。
男人洗漱完安静的坐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