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
听到安棠问原因,他指腹轻捻,笑道:“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胜似夫妻,棠棠,你说是吧?”
男人似乎觉得光这样问还不够,非得回头去看她的反应。
橘红的落日余晖下,贺言郁看到安棠垂眸,她的眼睫卷翘而密,掌心轻拢的时候,像是把一只蝴蝶抓进手里。
“是吗?”她笑着反问。
“棠棠,你说我以前不解风情,依我看,现在不解风情的人是你。”
男人温和的笑了笑,神色如常。
只是,他扭头的刹那,在安棠看不到的角度,瞬间敛去眼底的笑意。
徒留一抹涩然。
安棠推着贺言郁在楼下逛了会,觉得时间差不多后,便把人带回去。
走进住院部大厅,安棠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她:“安棠老师。”
她回头,看到旋转玻璃门那里走出一个身穿休闲服,脸上戴着黑口罩的男人。
等人走近摘了口罩,安棠才认出他是许久没见的陈南浔。
昨年初秋,他身上还带着未出社会的书卷气,时隔不到一年,昔日生活在象牙塔的人已经变得有些陌生。
言行举止不怎么像温淮之了。
他走到安棠面前,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