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你这样待会去机场被你妈妈看见,她可能会认为我两昨晚闹得太过。”
领口半滑,安棠看到还未消散的痕迹,她用遮瑕粉擦了擦,企图掩盖,结果效果甚微。
听到贺言郁这话,安棠转身对着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吻痕,严厉斥责他昨晚的行径:“要不是你一直玩,我会这样吗?”
“我看看。”他笑,伸手去拨安棠的衣服。
安棠骂了句“老色/批”,推开他,转身走了。
两人换了衣服,一同出门去机场。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凛冽,吹得人睁不开眼,刺骨的寒意寻找每个空隙,疯狂涌入。
安棠弯腰整理贺言郁的围巾,絮絮叨叨道:“让你别跟着我,你非要跟着。”
“我还没见过咱妈呢。”
他一口一个咱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结婚了。
安棠纠正过很多次,偏偏男人一意孤行,甚至还理直气壮的辩驳她,说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
他们在休息室等机,安棠坐在椅子上搓了搓手心手背,跟贺言郁抱怨:“太冷了,早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就应该戴双手套。”
贺言郁只是围了围巾,安棠从头到脚,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