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这要是以后分了,得多难堪。
毕竟有句话叫覆水难收,基金会一旦成立就很难有回头路。
“那你们是否有结婚的打算?”
这是第一次,他们的婚姻被摆到大众面前,安棠扭头看了贺言郁一眼,男人神情镇定,似乎已经料到她会望向自己,于是他也默契的看向她。
这一眼让安棠心里有些怀疑,那个记者是不是他找的托,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
安棠避重就轻道:“我两现在还年轻,只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不得。”
基金会结束已经十二点。
两人离开展厅,司机把车钥匙交给贺言郁,男人开车,载着安棠离开。
今天是艳阳天,气候温和,安棠降下车窗,任由微风拂过脸颊。
她说:“你这么快就把生日礼物送给我,今天还剩一半的时间,要怎么过呢?”
贺言郁的手握着方向盘,他手指修长,指骨冷白漂亮,闻言,笑道:“中午了,不如先去吃顿饭?”
“emmmm……”安棠故作思考,靠着车椅,扭头看着他,“我想带你去市集小巷,那里面有很多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
贺言郁的记忆素来不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