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搁在他膝盖上。
安棠撑着车椅,整个人怔住了。
她懵逼的看了眼贺言郁,反应像是慢了好几拍,过了会才意识到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对劲。
“你给我松开!”安棠微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她伸手扯了扯裙子,试图把它拉长,然后多盖住一些地方。
贺言郁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安棠的大腿,笑道:“不是说补偿你吗?”
“谁稀罕你的补偿,你快松开。”安棠提醒他:“你前不久才说过不会欺负我的,你要是敢食言而肥,你……你就是伪君子,真小人。”
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安棠待久了,贺言郁也从她身上学到一两分写作上的语言天赋。
他握着安棠的腿弯,微笑着回她:“棠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安棠:“……”
一派胡言,有辱斯文,简直不成体统!
她义正言辞的教训他这种行为:“龌龊,可耻!”
“哦?”男人尾音上扬,像小钩子似的,挠得人心痒痒,他的手已经探进去,“是吗?”
安棠的表情瞬间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