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忱从不会为儿女情长所困,他一心追求事业,却不想生的两个儿子竟都是情种。
安棠说:“伯父,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样,让我很难不怀疑,你是想借我来践踏贺言郁。”
“他上赶着当自己哥哥的替身,还需要我这个做父亲的来践踏他吗?”贺景忱反问。
是啊,这种事如果不是贺言郁心甘情愿,谁逼他都没有用。
贺景忱提起水桶,将里面的鱼全部放进人工湖,安棠看着那些鱼争先恐后涌入辽阔的天地。
“不过,你刚刚那番话,我听出另一层意思。”他扭头看着安棠,笑道:“在你替贺言郁着想的那一刻,他跟温淮之,你已经做出抉择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
“是吗?所以你现在还是把他当做温淮之的影子?”
安棠没有说话。
“年轻人,这又不是什么好避讳的事,更何况贺言郁又不在这,他也听不到你的真话。”
“其实我今天找你过来,也什么重要的事,除了问你刚刚那些问题,还有一件事就是想提醒你。”
“你心里想的是谁,喜欢的是谁,一定要想清楚,如你所说,你跟温淮之十几年的感情,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这情分想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