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奔波,都没有机会好好歇息。
“行,那你先休息,我去处理手头的事。”
“嗯。”
贺言郁继续办公,安棠瘫了会,回过劲后,起身去衣帽间取衣服准备沐浴。
等她从浴室出来,贺言郁也恰好做完工作,拿着睡衣去洗澡。
卧室里开着空调,冷风将夜晚的闷热隔绝在外,安棠穿着丝质顺滑的吊带裙,躺在被窝里睁着眼不睡觉。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言郁躺在她身边,伸手把人圈进怀里。
他的掌心摩挲着她的手臂和肩膀,“这么晚了还不睡?”
“睡不着。”安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感觉很困,可是就是无法入眠。
感受到贺言郁在捏她,安棠拍开他的手,“你怎么这么喜欢捏我,我又没有很多肉。”
潜台词的意思是我很瘦,捏起来硌手。
贺言郁浅笑,捏着她手臂的手抬起,放在嘴边亲了亲,“捏习惯了。”
话音刚落,男人注意到她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根老旧的红绳。
那根红绳,他化作灰也认识。
而且他还记得,自从他车祸苏醒后,安棠手上就再也没戴过这条红绳,而如今她又翻出来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