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安棠时不时给他夹菜,看他在国外出差辛苦,叮嘱他多吃点。
因此,贺言郁逮着反击的机会,借机笑话她,说现在到底谁更像管家婆。
安棠哼了声,骂他小肚鸡肠,到现在都还记着这种芝麻小事。
吃完晚饭,贺言郁帮安棠收拾碗筷,两人蜗居在厨房清洗,很快就弄完了。
晚上十点,安棠拿出她替贺言郁做的蛋糕,还是像昨年那样给他惊喜,让他许愿。
只是这次客厅的灯没有关,到处都是一片敞亮。
贺言郁说:“棠棠,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生日这天许的愿,你得替我实现。”
“你别诈我啊。”安棠笑道:“我记得我还说过,你许的愿望不要很难才行,我可不是神人,能实现你所有的愿望。”
“不难。”
闻言,安棠颔首,看在他今天过生日的份上让着他,“行吧,你说,你想许什么愿望?”
贺言郁望着蜡烛上跳跃的火光,窗外白雪纷纷扬扬,伴随寒风打着转儿飘远。
他收回视线,扭头,垂眸凝视她。
安棠看到男人伸手揣进西装裤,从里面摸出什么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