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像是我——”
“来过。”江执很轻淡的口吻,目光始终没从车窗外收回来。
肖也一身英岸骨就黏过来了,好奇心都跟开了马达似的,“你之前来过敦煌啊?什么时候?没听师父说过。”
江执视他为空气的架势,肖也见挖不出料来,脸上露出惋惜神情。包师傅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的情况,心想着都能给肖工摆脸色啊,估计是位更厉害的老师啊……
耳根子清净了,江执望着车窗外满眼土黄的“风景”,闯进脑子里的却是敦煌的另一张面孔。
第一次来这里就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正值四月初,早晚还有温差。听说江南的四月是一江烟水照晴岚,而敦煌的四月是皂雕落日黄沙。沙尘一起就是昏天暗地,不管商家住户再怎么关门封窗,上手一蹭还会是满掌黄色沙土。
风过耳时都会被沙子打得生疼,街上的人很少,不得不出门的都扣帽戴口巾的,藏在防风镜后面的双眼都恨不得眯成一条缝。
那年他一路从阳关、玉门关、汉长城遗址再到雅丹魔鬼城,整个的敦煌西线甚至直达罗布泊,在近乎逼死人的戈壁滩,伴他同行的就只有漫天黄沙。都说春风不度玉门关,那一条进入西域北路的古丝绸之路,放进他眼里的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