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地问她老爸,难道就不能买两人份的吗?
老爸温柔体贴地摸着她的头,目光怜惜,棠棠,爸爸买的是三人份……
更别提打小对她的折腾。
她不爱梳辫子的时候逼着她梳辫子,她想梳辫子的时候领着她去剪头,骗她喝苦瓜汁,睡前总是将鬼故事吓唬她……罄竹难书!
而她那位在外人眼里潇洒不羁的爸爸,最后安慰她的话总是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她很认真地问过盛子炎一个问题,爸,您就是传说中的妻管严吧。
盛子炎一脸严肃地跟她说,怎么能用这词儿来形容爸爸和诋毁你妈妈呢,以后别再说爸爸是妻管严了啊,爸爸是怂,心甘情愿地怂。
怂不怂的盛棠不予置评,但老爸的心甘情愿她是看在眼里。
亲娘摔断腿那年她记得清楚,一晚她到厨房喝水,经过爹娘卧室的时候,就听见亲娘说,“你这个时候跟我离婚的话我真不怪你,我是肯定站不起来了,你没必要搭上一辈子守着我这样的人。”
当时盛棠的一颗心都揪在嗓子眼里,就听盛子炎同志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高喝,“瞎说什么呢?为了追你,让你能成我老婆,我费了多大的劲?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不能站起来怎么了?我一样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