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迟疑的口吻,“这不是……棠棠的手机吗?”
棠棠?
江执心底冷笑,叫得还真亲切。再开口微微不悦,“你哪位?”
“我是棠棠的爸爸,你又是哪位?”
江执只觉得……后脑勺被人猛地闷了一棍子似的,呼吸一窒,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
盛棠那头在炒肉碎,生肉下锅的瞬间“嗤啦”一声响。
江执在这头清清嗓子,就接着油烹的一声响收了不悦,低语,“原来是叔叔,您好,我是小七……盛棠的……”在同事、上司、领导和老师这几个头衔里来回倒腾,最后脱口,“师父。”
师父,听着怎么都比那几个头衔显得亲近些,尤其是这大半夜的,不会显得不怀好意。
那头又是沉默,江执心里正有点打鼓,就听见那头小声说,师父,咱棠棠有能耐了,都有师父了……
江执这边一头雾水的。
很快手机就换了人接,女人的声音,“您是……带棠棠的师父?”
江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迅速调整声调,从容淡定,“阿姨您客气了,棠棠平时是我在带。”
那头连连说太好了,又问他,“棠棠呢?”
江执抬眼瞧了一下正在挥舞着大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