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和画面指出,当时已经有中毒解毒知识;北周第296窟福田经变画,您通过给骆驼灌药的画面指出,我国在一千四百年前的兽医学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
沈瑶惊愕,没想到他连她从前做过的论文都这么门清,“你怎么对敦煌壁画这么了解啊?”
司邵微微一笑,目光落在盛棠脸上,“因为棠棠喜欢敦煌壁画,我就顺便了解了。”
这话听着挺有歧义,你说它光明磊落也行,代表友谊深厚,但说它是间接情话更没毛病,听着就是情深义重。
江执微微眯眼打量着司邵,这小子看盛棠的眼神教他十分不舒服,什么公子世无双,在他眼里,男人长成他这样就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娘炮。
司邵在轮番说完肖也和沈瑶后,视线就扯回到江执身上,顺势也看见了他握着盛棠手腕的动作,一直没松开手。眼里就沾了警觉,但保持了礼节微笑,“就不知道江老师您的作品是?”
“我师父可就牛了啊,眼睛毒得跟什么似的,都说修旧如旧吧,但只要是修过的壁画我师父一眼就能看出来,而经过我师父手的壁画修出来任何人都挑不出来瑕疵。”盛棠得意洋洋的,对司邵补了句,“厉害吧,颤抖吧。”
江执低头好笑地看着盛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