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男想了好半天人以群分是什么意思,末了没想明白,也就懒得去想。看了一眼台上,问他,“你觉得他好吗?叫什么司机的?”
“他叫司邵。”衬衫男子纠正,目光往台上一移,司邵已经不在台上了,音乐重新开始时已经跟司邵无关。稍许他说,“是我期待过高了。”
t恤男子惊讶,“唱歌已经很好听了。”
“唱歌好对我来说没用,至于弹吉他……”衬衫男子伸出手,那手型十分漂亮,指骨修长得很,“我不用听的也不用看的,都比他弹得好。”
“谁能跟你比。”t恤男子嘀咕了一句。
音乐声起,环境又恢复嘈杂,明明是句牢骚话,衬衫男子却听得清楚,他笑了笑,朝台子旁的打碟区微微一抬下巴,“正在打碟的那个女孩儿,她就能跟我比。”
那里灯光昏暗,偶尔光线闪过打碟女孩的那张脸,巴掌大,眉眼却是漂亮……
第144章 没听见没听见
直到坐上飞往敦煌的航班,盛棠还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大梦,用程溱的口头语说就是贼拉的真实,贼拉的尿性。
几乎一夜未眠,满脑子是江执。
勉强睡着了还做梦,梦里也都是江执。他就一直抱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