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想了半天,摇头。
酒吧里的一幕就跟断片了似的,她只知道自己被江执抱着离开了酒吧,一直抱上了车。
程溱见状扶额无语,轻叹一声,“你在台上就跟智障似的,差点就对着江执下跪,没他接着你把你抱走,还留你在台上丢人啊?那台底下多少拿着手机拍的呢。”
话此,她又换了副表情和口吻,凑近盛棠,一脸兴味的,“现在再回头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盛棠一脸懵,故意什么?
“都上车了你还软塌塌的,跟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就一直靠在江执怀里,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揩油?”程溱坏笑。
盛棠倒吸一口凉气,第一个反应就是问程溱那他有没有不高兴?
她是觉得昏昏沉沉的,至于靠没靠人怀里她是真空白了。
程溱摇头说,倒没不高兴,就任由你靠着。
完了完了,她怎么能把fan神当人形抱枕了?这是亵渎神灵!
程溱指了指她锁骨,问她,还真不打算洗掉啊?说着伸手要蹭,盛棠一声尖叫护住锁骨上的签名,跟她说,谁敢动我就跟谁拼命。
好吧,程溱血服。
结果第二天盛棠顶着对熊猫眼到了机场,程溱送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