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有种不祥的预感……
点头哈腰,“师父……”
想起肖也说的话你师父对猫过敏。
怕猫,怕一切带毛的动物。
思绪又扩散了怪不得师父的未婚妻是亚裔,许是西方人的汗毛比较重他受不了。
江执始终保持僵硬的坐姿,几番想动,就跟体内有个执拗灵魂似的不允许,他试着动动腿……腿是软的,心想着万一起身没站住直接跪地上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而且恰巧她就探头进来。
“小七啊,你过来。”他强忍着想要捏死她的冲动,尽量微笑。
盛棠眼睛又没瞎,怎能看不出江执的皮笑肉不笑,心觉愧疚加不安,小步迈进了屋,又碎步挪到他跟前,师父坐着,她也不能理直气壮地站着不是,于是就蹲在他腿边,陪着笑。
仰头,“师父,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江执垂眼看她,咬牙,“能不能把猫扔了?”
盛棠心里叹气,一个大男人的连猫都容不下?但话不能明说,只能赔罪加哄劝的,“我保证它不会再打扰到您老人家,这猫吧太可怜了,腿都受伤了,还那么小流浪在外的,说不定哪天就饿死了。您就行行好容了它吧,其实它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