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执和肖也两个形象狼狈了点,身上衣服弄得脏兮兮的不说,双手也沾了不少泥,这俩人做实验的时候都没戴手套的习惯,用肖也的话说就是,要最真实的感受泥土的本质。
江执通完电话抬眼就看见了盛棠。
盛棠生怕自己打扰他俩的进度,也知道黏性强度实验有多重要,就长话短说,“师父,我想问一下墓葬壁画的事儿……”
“盐化实验做完了吗?”
“……还没。”
江执抬眼看了她一下,淡淡地说,“你先把今天的任务做了,等晚上回去再说墓葬壁画的事。”
盛棠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走了。
过了一会儿,肖也记录完数据后开始不着调了,“江执,工作上的事儿就不能工作时间说?非得等晚上,非得等回家?性质不对了啊。”
“你想说什么?”
肖也坐在仪器旁,“孤男寡女,用意不纯。”
江执将动物胶滴入试剂里,干脆直接,“没错,我就是用意不纯。”
……
晚十一点的时候,盛棠终于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上楼,没一会儿是隔壁开锁的声音,又少许功夫,她还听见了肖也回屋的动静,一声吼,“我去!你俩行不行了?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