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有了质的飞跃,总之,暴于人前之际,竟能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逃回了自己的小窝,头往龟壳里一缩,两耳不闻屋中事。
肖也见状摸摸鼻子略有尴尬,但还是死撑着一张脸皮进来,往他俩人对面一坐,笑呵呵的,“我来都来了,就顺便吃口,陪你俩唠会嗑。”
江执挺直身子,“肖也,你脸呢?”
肖也刚要回答,就听盛棠说了句“等等”,然后上下打量着他,看着看着,嘴角竟泛起诡异的笑。肖也见状一激灵,筷子差点没拿住。
警觉,“干什么?”
盛棠拄脸,身子前探,“肖公子,我发现你说话都沾了东北腔了,怎么个情况?”
肖也一愣,“有吗?”
盛棠扭头看江执,故意问,“没有吗?”
江执也多少消了想把肖也戳骨扬灰的冲动,拉了椅子坐在盛棠身边,笑说,“台湾腔和东北腔,两大最容易影响人的腔调,稍微沾上一点就容易跟着跑,更何况你还能把腔调说得这么自然,耳读目染。”
盛棠笑得咯咯的,“没少聊啊,怎么着,对我家程溱有意思啊?”
“别瞎说。”肖也道,“我呢,最近是跟程溱通话通得频些,还不是因为曲锋那杂碎?我是怕程溱好马去吃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