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他傲,他不合群,他毒舌,他不羁,但他对她也有耐性、有温柔,还有润物细无声的关怀和授业,如此矛盾复杂的他,是不是都跟他自小的经历有关?
江执先放开了她,呼吸明显转促,眼神深了几许。盛棠意犹未尽呢,跟他抱怨,“再亲会呗。”
这般出招江执没料到,一愣,压着她头的大手一转,轻捏了她的脸,“看出来了,你是典型的点了火就能跑的主儿,压根不会负责。”
盛棠嘻嘻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负责?”
“别招我啊。”江执气喘得有点粗,抿了抿唇,“我可对你忍不了太久,所以你轻点在我面前嘚瑟,真到那天,你别怪我欺负你。”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盛棠也怂了。
松开他,往他对面一站,中间隔着小土包似的草灰。她背着手,悠闲问他,“师父,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叮嘱的吗?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急什么?过来帮我干点活。”江执说着起身,摘了手套朝她一伸手。
“干活?现在?”盛棠心有疑虑,但还是走上前。
江执嗯了一声,拉过她的手顺势把她按坐椅上,“把这点草灰拌完。”
“啊?我——”
“没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