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掏了烟盒出来,递了江执一根烟,自己叼了一根点上,吸了一口吐出,说,“江执,这世上有种人吧就是你这样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心思歹毒的说成良善无辜的。”
“心思良不良不紧要,达到目的是关键。”江执点了烟。
肖也越想越憋屈,啐了烟,“靠,小爷我就打棠棠的主意了,怎么着吧!”
“不怎么着。”江执没恼,语气不疾不徐的,“大不了我知道一次就整你一次。”
肖也一脸的不高兴,“你说你又不在国内待着,你招惹盛棠干什么?你能为了她从此就留在中国?”
人行道,前方红灯。
江执停在路口,看着遥遥的另一头红灯倒计时指示牌,沉默。
肖也挨着他站,头顶上的大太阳晃得他心烦气躁,可更让他烦躁的是江执的沉默。他夹着烟,但也没不想抽了,顺手就着旁边花坛的石围摁灭烟头。
烟头拿在手里,还微烫,他拇指和食指捻着烟头,一点点碾碎。
“江执。”他语重心长,“我说真的,你要是没打算在中国长待你就趁早让棠棠死了心,别耽误人家。棠棠是个好姑娘,我能看出来她是真喜欢你,你可别为了图一时爽就把人家的真心给糟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