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情况进行分配,想要团队囫囵个的过去不可能。
桌上几人都不说话了。
唯有肖也,盯着他的脸,揪住刚刚那句话里的关键——
“什么叫你们?那你呢?”
全员又都看着江执。
江执一手搭在酒杯上,轻轻转动,话说得开门见山,“我只负责0号窟,现在窟关了,我的任务也结束了。我会去趟东北,墓葬壁画那边还欠着债呢。”
“墓葬壁画你是去修复指导,不用待上很久。”肖也对这类工作性质很了解,“我问的是,你之后呢?”
沈瑶酒量浅,喝上个两三口酒脸就开始红了,她问,“你是要回去吗?”
回去这个词用的既现实又准确。
盛棠听着,拿筷子的手一僵。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她都快忘了江执只是胡教授请来支援0号窟的事实,总是恍惚着其实他是跟他们一样,留在敦煌,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日子。
沈瑶的一句回去,才叫她想到,江执的根是在国外,不在敦煌。
江执沉默。
盛棠心里一阵紧过一阵,小声问他,“你……一定要回去吗?”
她挨着他坐,今晚餐厅里的人又不多,所以盛棠再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