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扒衣服都费劲。
江执并不清楚她馋他身子馋到厚颜无耻的地步,笑了笑说,“你这是不赶巧了,这两天正遇上一股寒流,降温了,过两天气温都稍稍升高些吧。”
她真是畏寒不畏热的体质,敦煌的气候条件那么恶劣都不见她嚷嚷,还如鱼得水的自在,最热的时候也不见她怎么出汗。相反他是真怕热,在敦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都热得睡不着,空调开得低更难受。
东北这温度对于他来说正好,像是现在,他还觉得挺舒服。
所以,此时此刻现在他俩的形象就是江执白色半袖t恤和牛仔裤,盛棠裹了件厚外套,外头又披了件江执的外套。
就这样,还哆哆嗦嗦地问江执,你不冷吗?
江执见她跟只鹌鹑似的,愈发怜爱,干脆搂紧她,“还好。”
有人来接机,两女一男。
男的岁数看上去跟江执差不多,个子也挺高的,穿了件蓝色夹克衫,身旁两位女性,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另一位长得挺嫩,像是跟盛棠差不离的年龄。
年轻的姑娘手里举着牌子江执江教授及其爱徒。
盛棠眼尖瞧见,乐了,呵,还顺带着有她呢。
“现在怎么做考古的女生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