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他们团队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薛梵教授护住0号窟的勇气和坚决。
肖也靠墙而坐。
许久从兜里掏出烟盒,点了支烟。
大团烟雾吐出,又被风扯得七零八碎。
肖也看着茫茫的戈壁滩,想着,这一场关于信仰的梦是不是该醒了?
江执和盛棠两人被安排在县城里的一家旅馆里,是离隆福寺汉墓工地最近的一家旅馆,姜晋领队的考古人员也在这包了几间房,方便搁物品和工作人员调整休息。
“七八月份那会我们都直接住工地上,东北夏天凉快,尤其是晚上也舒服,所以大家伙也懒得来回来地折腾。现在不行了,一到晚上工地挺冷,再加上寒流,有几个小伙子都病倒了。”姜晋跟他们说,“我让柳杨订了两间房,二位也别嫌弃,小县城里的条件毕竟有限,我们都习惯了。二位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二位下墓。”
盛棠下了车,抬眼看旅馆门上悬着的牌匾,纯木头的,看着年头挺久,上头的漆都掉了大半,写着“迎宾旅馆”四个字。
这旅馆名可真有时代感啊。
盛棠轻轻扯了扯江执的衣角,示意他朝上看牌匾,压低了嗓音说,“我现在在石窟里待习惯了,一看见这种起漆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