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了。”
江执又问,“那关于驱邪草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我姐跟我说的就那些,但是啊,我还听老辈人提起过一种植物,就说啊,干饭盆里有种植物是活的!”王瞎婆子神秘兮兮的,说完这话,还故意来看他俩的反应。
盛棠闻言,不得不提醒王瞎婆子——
“婆婆,植物都是活的,除非是枯了的。”
王瞎婆子的目光落在盛棠身上,好半天忍不住问她,“你就这么蹲着,不累吗?”
盛棠刚才站累了后就一直蹲在王瞎婆子的椅子旁边,一身宽大的白裙子在脚腕处一拢,全身包裹得严实。
老长的头发披散着几乎拖地,她脸上的妆还在,依旧惨白,那种红唇就跟喝了血似的,乍一看还是挺瘆人的。
盛棠可坦荡了,摇头,“不累啊,婆婆你放心,我特别能蹲。”
一句话把王瞎婆子噎得够呛,她是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我说的植物是活的,不是说它们是活的……怎么说呢。”王瞎婆子想了半天,我听说的是啊,好像那种植物有时候能变成活物,就是能跑能跳的活物,有时候还能幻化成人形。”
盛棠惊讶,“人参娃娃?”
“意思差不多吧